准备回质子府去休息,却见着那绕着的两个小东西分开了,赤灵回到了鬼医身边,与他耳边咕噜着。
鬼医听完,双眼一瞪,一巴掌就给躺着的人扇了过去。
这一巴掌扇的不轻,连带的,将周宇鹤直接给扇的滚了下去。
屋上瓦砾一排排的滑了下去,啪啪啪的打在那人身上,接着便是掉到地上,一片唏哩哗啦的声响。
这一切不过在一瞬间,周宇鹤被打的脑子发愣,瓦砾将他砸的心里头冒了火气;刚从地上爬了起来,便瞧着鬼医抓起一把的瓦砾就朝他狠狠的栽了过来,“你个挨千刀的!你怎么那么混蛋呢你!”
鬼医那身手,自然不是周宇鹤能比的,那接二连三的瓦砾朝他丢过来时,闪开第一片,就闪不过第二片;哪怕是有内力相挡,身上也是被打的发疼。
这大半夜的,师徒二人将人房顶给抄了个空,里头的人就算是死了,也该被气活了。
周宇鹤还没回话呢,鬼医便是从房顶丢了两锭金子到屋子,直接打到了屋主的头上,一闪身,便是提着周宇鹤消失不见。
屋主瞧着钻风的屋顶,又瞧了瞧手里的两锭金子,愣在当场。
庄府后门,周宇鹤死活不愿意进去。
他吓唬她是怎么了?不就是吓吓嘛?那女人强悍的很,死都不怕,还怕这点吓唬?
鬼医又是一巴掌给扇到他脑门儿上,“你个挨千万的!你怎么能与小丫头说那话?你知不知道不能生育对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事儿?你怎么拿这事儿开玩笑?”
“他都那么算计我了,我吓唬吓唬她怎么了?”
周宇鹤也是被打的恼了,一把将手里的赤炼给丢到了地上,末了还重重的撵了两脚,“你个吃里爬外的!还告密啊?滚去找她,别再来跟着我了!”
这一骂,重重一哼,闪身便走了。
今儿晚上的仇,他是记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