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能想象的!
她拿着羽毛使坏,那人自是难受不已;连声讨饶,她却是玩起了兴致,就是不让他痛快。
最后,信誓旦旦不会震断腰带的人,稍稍用力, 那腰带便是震成了碎片;她一声惊呼之间,被他反败为胜,连连讨饶。
一房春色,荡漾开来,空中的雪花,就似被这波动而感染,飘落的越发厉害……
质子府
周宇鹤忍着腹痛,调配着药;鬼医在一旁瞧着,甚是不解,“你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坏了肠胃了?既然知道自个儿肠胃不好,就不要喝那么多冰酿嘛!人家小丫头都打了招呼的,这事儿你可怨不得她。”
鬼医这公正的态度,把周宇鹤给气笑了。
他真想挖几勺辣椒油给师父吃下去,再给他灌几壶的冰酿,看看他肠胃是不是受***的了。
“不对,你肠胃向来很好啊。”周宇鹤迅速配药,不理鬼医,鬼医便是自说自话,说了几句之后,转头看向周宇鹤,“你是不是伤了肾了?我跟你说过的,女人要适可而止!你这些日子忙着怎的还有空闲去找女人?”
周宇鹤转眼看着鬼医,瞧他低头琢磨着,无语的将配好的药一口咽下。
“哎,对了。”
鬼医这一惊一诈的,周宇鹤抬手抚额,也不知是身子不舒服?还是对鬼医的无奈?
“前两日万花楼的头牌开苞,听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买下的,最后事儿没办成,还被吓的失了心神,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;当夜就被人发现掉到井里死了。这事儿,是不是你干的?”
这些日子忙的晕头转向的,都没空闲去找小丫头做吃的;听了这事儿之后,他就觉得奇怪。
此时再一琢磨,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。
这种事儿,他在东周干的还少吗?不同的是,以前是以云闲的身份去的!
周宇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