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来,周宇鹤抬手揉着脑袋,显的很不耐烦。
瞧着宁夏转身欲回大厅之时,周宇鹤抬步挡了她去路,“你过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那人命令的口吻,终于让宁夏正眼瞧他;看到他面上怪异的神色之时,撇了撇嘴,“有话便说,别像个大姑娘似的磨叽。”
她这态度,让他不喜,瞧她神色之间又添厌恶之色时,一咬牙,捉了她的手,便往书房扯。
“周宇鹤,你给我松手!这是庄府,不是你家!”
被他拉着,宁夏忍不住的低声叫骂;鬼医瞧着她被周宇鹤拉进书房之时,摸着下巴琢磨半响。
瞧着书房的门被关上之时,鬼医拍着毒蜘蛛笑道:“乖徒弟总算是长心眼儿了,不容易啊不容易,总算知道在逍遥小子不在的时候耍流氓了,真是好样的。”
外头鬼医很欣慰,书房中,宁夏狠狠一甩手,却是甩得手腕生疼。
“周宇鹤,你又发什么疯?”
她叫骂,他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,而后松了手,沉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庄映寒?”
“是与不是,你不是很清楚吗?我不懂药材,不会穴位,不懂功夫,只会美食;我的不同之处,不胜枚举,你心里头一清二楚,还来问我?”
她这怒言,他一时语结,沉默半响,这才问道: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是!我知道了!你背后捅刀子,捅的可是高兴?与我说着合作,又与皇上交易,将逸轩推到刀刃之上。周宇鹤,这就是你所谓的君子之道?”
四目相对,她眸中尽是怒火,他眸中亦难平静;看到她为北宫逸轩还未到来的危险发火之时,他亦是扬了声音。
“是!我不是君子!难道你们就是?我不过是学你们惯用的技俩罢了,你就受不得了?若不是你们,此时我已经登基为王,如何会在此沦为质子?为了回国,还要与你合作,与你卖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