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二人不再多言,穿过杂草小道,进了那满是腐朽气味的屋子。
从外头进来,只觉得四周一暗,原来是这屋子窗户紧闭,屋中昏暗所致。
她没有内力,这一进去不能视物,便是一头撞上了忽然停下的人;正待退后之时,那人精准的拉着她的手,于黑暗之中进了屋去。
眼睛不能视物,嗅觉和听觉便是越加的灵敏;黑暗中绕了许久,像是进了内间之后,便觉得腐烂的空气之中,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屎尿气息。
唏嗦之间,就似有人趴在地上,匍匐而行。
忽而眼前一点烛火点亮,当她看到眼前情形之时,先是腹诽,再是一惊。
腹诽是因为,他手中举着火折。既然有火折,你方才为何不点?
吃惊是因为,这屋子里的桌椅已是腐烂的不成样了。这烂桌烂椅之中,一个浑身肮脏的人趴在地上,缓缓抬头。
此人是谁,已经不用猜了。
只见往日威严的太后,此时一脸肮脏的爬在地上;那本该一丝不苟,戴着宝钗的墨发,此时如同一团枯草,盖在面上。
看到火光,太后那肮脏的手拨开眼前的乱发,瞧着眼前之人时,先是一愣,随即阵阵尖笑。
这种笑声,就似指尖爪到黑板之上,带出的那种声音,听的人心里头发毛。
怎么会这样?
转眼看向小皇帝,宁夏才发现,他心中的黑暗地域,并非她所能了解的。
他是有多恨太后,才会这般相对?
瞧着太后匍匐在地,费力爬来之时,宁夏目光落在太后的双腿之上。
腿,断了!
“她想爬墙而出,被锦衣卫当了刺客,不小心打断了双腿。”
瞧她面色有异,小皇帝淡漠的给了解释;这解释,却比不解释更牵强。
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