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便是在这雷雨之夜,怒斩房梁,以示警告。
众说纷纭,这两种说法似一夜春风,吹向了各个角落。
宁夏戳着碗里头的混沌,叹了口气:“他们动作倒是快,咱们辛辛苦苦安排一场,他们倒是懂得利用时机。”
北宫逸轩瞧着那混沌个个都被她给戳的开肠破肚,甚是无奈的阻止了她的行为:“他们只当是上天相助,不过就是寻个机会造个声势多个筹码罢了,你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?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啦。”可是她听着那传言心里头就不痛快。
她和北宫逸轩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,她一个28岁的老姑娘捡了这么一个美人儿老公,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。可是,她怎么就偏生呆在这么一个身体里受人诟病呢?
“别想那般多,先吃东西,你再这么戳下去,这混沌就该成肉汤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叹了口气,她自是食不知味。
“宫人连夜请来了悟冥大师,此时正在锦秀宫瞧着,呆会儿我得进宫去,周宇鹤那面具做好了,你出门也得当心些。”
“嗯。”
应了一声,将那碗混沌连汤带肉的喝完了,放下碗,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夫君,咱们是去看戏的,你若是瞧着什么有意思的,可别忘了回来与我好生说说。我也将有意思的给你记着啊。”
她这话,听的他摇头失笑。这般严肃的事儿,亏她还能说笑!虽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,可一想到那人……
罢了,既是合作,自然是有所接触的;待那人回了国,这一切都当结束了。
用了早膳,北宫逸轩回了逍遥王府出发进宫;宁夏带着方童兄妹、冬沁、秋怡出了庄府。
今日是庄映寒母妃的冥辰,当年先皇给那夫妻二人合葬于荒山之上,博了好一片的美名。
以往庄映寒是不能去祭祀,如今小皇帝赐了庄府,那小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