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落到如此田地?”
“周宇鹤。”
酒劲上头,宁夏抬眼瞧着他情绪失控时,认真的说道:“我毁你计划,实乃无奈;你要称霸天下,我要努力的活下去;咱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,只有谁棋差一招。
你恨我,我受着;只是,你我之间的仇恨,真的要在此时了结吗?田曼云还在等着我,你此时当做的是,与我一同去见田曼云,你要娶她,她将来会是你的妃子;我们要一同将眼下的困境打开,将那些算计都推开。”
“凭什么我就要娶她?我为何就不能看着你们腹背受敌?你们陷入困境之时,我的人也当到了,我为何不在一旁看着你们苦苦挣扎?”
她想要怎样就怎样?让他娶田曼云?呵,一个连命运都不敢反抗,处处受人牵制的女人,有什么本事值得他娶?
“因为是我将你留在北煜,所以,我要亲手弥补这份过错。”
是的,过错;她说的过错二字,是在向他低头,是在对他说,之前的种种,没有谁对谁错,可是,我毁你计划,是对不住你;送你回国,是我能给的最大补偿。
人,总要面对现实;身在怎样的环境,就要懂得怎样去适应。
此时与她而言,谁都能是敌人,却也谁都能是朋友;关系的转变,就看她肯不肯低头,愿不愿妥协。
为了小皇帝,她选择看不懂那份算计,这是她对命运的妥协。
面对周宇鹤,她选择仇恨暂且不提,这是她对局势的妥协。
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在何时能昂首挺胸,最重要的是,在需要低头的时候,能低下头颅,向命运说一声,我退步。
或许是没料到她会妥协,周宇鹤那压在她肩头的手不由的收紧,见她眉头微蹙时,与她说道:“若我说,北煜之事结束之后,我要你与我回东周呢?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他问的认真,她也回的认真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