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搂搂抱抱的,偏生还忍的下来。
她若说这是爱,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!她与北宫逸轩如何不是利用?
“你有心借着小皇帝往上爬,就不要在我跟前大义凛然的说,你只是为了查清当年的真相;庄映寒,我从没打过女人,你是我动手打的第一个女人;谢雅容让我觉得恶心,可你比她更恶心!”
吐字异常的清晰,这些话听在耳中,宁夏笑了两声:“不是要合作吗?激怒我,你还如何合作?”
“是啊,激怒你还如何合作?可是你会怒吗?庄映寒,从你单独从逍遥王府出来那一刻起,就代表着你不会再跟我怒!当你知晓田曼云之事时,就是你在求着我合作!”
这话,让宁夏瞧着眼前的杯子,手指沿着杯壁绕了一圈,良久之后,一声轻笑:“要不,你再打我一顿?”
就说跟太聪明的人交手,一个不慎就会被他人扭转乾坤。
这男人的底看似已然全部暴露,可那些不为人知的本事,却是他最后的保护壳。
这层保护壳很硬啊,可不是那么容易敲破的。
她这话问出,周宇鹤倒真是想打她;可打她有什么用呢?打了她,北宫逸轩又来找他的麻烦,小皇帝也不会让他好过。
所以,与其打她,不如换个法子。
瞧着那满满一杯的茶酒,周宇鹤说道:“喝了吧,今儿个咱们的仇一样样来算,打你不现实,你脸皮厚,骂你也不顶用;不如咱们好生来算算,这仇到底是打哪儿结下的!”
山中之时,只顾着算计她,只顾着收拾她了;如今因为一个引子而坐下来喝喝酒,倒是不错的。
只是,这酒当如何喝,得他说了算!
瞧着他挑眉看来时,宁夏一咬唇,琢磨着他的目的。
不是说一笑抿恩仇吗?他这是什么意思?让她喝死在酒桌上?话说回来,这情况不对啊,难不成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