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宁夏是在想,这人是不是给她的药里加了奇怪的东西?
可是这话她又不敢问,真怕他这难得的‘医者父母心’画风转回去,又来折磨她。
瞧她时不时的停手一脸难受之时,周宇鹤目光微闪,待得药都分好了,这才与她说道:“庄映寒,做人要懂得低头;女人更不要那般的要强,你此时若是与我说句软话,求我一句,我自然能助你减轻痛苦。”
求他?他就这么喜欢别人求他?有病吧?
“我的医术,减轻你这痛苦,自是没有什么难的;可你开个口就有这般难吗?与我低头,真有这般难?”
他这话,让她沉默,半响之后,不确定的问道:“其实你就是给我药里加了东西对不对?看我低头,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?”
“……”
她那话,换来他一声冷哼,一甩袖,留下一句‘以已度人’之后,便是进了屋去。
“赤炼,你说他是不是在我药里加了奇怪的东西?”
那人进了屋去,宁夏就提着赤炼问着,小东西一副萌样瞧着她,就似听不明白她的话一般。
小东西回答不了,宁夏也确定不了他到底是不是加了奇怪的东西,可这伤是越来越痒时,她只得进了屋去。
瞧他坐于桌前写着什么时,走到他跟前,轻声说道:“那个,我伤痛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瞧瞧?”
“瞧什么瞧?我给你下了奇怪的东西,怎会给你瞧?”
这负气的话,听的宁夏纠结的不行;尽管她认定是他做了手脚,可是这没凭没据的,再加上难受的是她,她实在是站不住脚说什么硬气的话。
瞧他提了笔沾墨时,立马拿起那粗糙的墨:“我给你磨墨吧,对了,晚饭我们吃什么?你要不要吃灌汤包?我会做灌汤包,很好吃的,保证你以前没吃过。”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讨好我?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