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只是想不到,我救了你,倒是成全了你们二人。”
“所以?”这男人狡诈的很,她可不敢掉以轻心!
瞧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儿,周宇鹤重重一哼:“也不怕告诉你,我目前就想着庄家旧部和你身后那势力先他一步找来;你毁我计划的仇,也别妄想我能揭过;哪怕天下一统的计划坏在你手中,我也要凭本事再立高处。”
他这般明言,宁夏倒是诧异了,不明白他是脑子坏了?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样?
“很奇怪我这般心平气和与你说话?”
“嗯!”
这一问一答,难得的和气,周宇鹤给她乘了一碗粥,那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:“说过了忘恩负义,咱们再来说说狠心;我这身子我可是爱惜的很的,偏偏你是一再的来给我添伤;你那一刀下来,险些废了我的腿。”
“你当我三岁孩子?又不是挑了你脚筋,哪儿那么娇弱?”与他说话呛惯了,他这话一出,她便是给呛了回去。
这一给呛回去,瞧他面色一沉之时,轻声嘟哝:“我身上的伤不也是你造成的。”
手腕上的伤他也有责任,手背上的伤他也脱不了干系,这脖子上的伤更是他直接造成的。
“所以,你是想说伤身之事两两相抵?”
“……”
抵么?她抵不了,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。
“罢了,此事姑且不提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你将这二者占全了,偏偏还嘴不饶人,我便是与你说再多,也只是自个儿寻不痛快。”
切,说的跟你有多高尚似的;宁夏心里头直嘀咕,那人把药碗往她跟前一推:“先服药再喝粥。”
“那个,周宇鹤,我挺怕你下毒的。”
心里头实在是拿不准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,可眼下他这般平静的说话,对她而言自是最好的;若是再吵再闹,吃亏的绝对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