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煮好了。
瞧她趴在桌上睡着时,也没叫她,倒了粥,配着老刘带来的泡菜,自个儿吃着。
吃过了,将碗往那盆里头一放,又出去的;没过多久,又拿了一些药回来。
熬了药,端着进了屋子,见她还睡着,依旧是没理她,将草药放到碗中捣碎了给伤口换上,这才把那桌上的药端了几口喝下。
喝了药,那人就坐到床上打坐逼毒,宁夏这昏昏沉沉的睡着,又睡了快一个时辰,赤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小脑袋就往她脸上蹭着。
这不管怎么蹭,宁夏就是不醒,没办法,赤炼就跑到了周宇鹤跟前。
直到那人一口黑血吐到地上,赤炼这才敢爬到他身上;瞧着赤炼望着宁夏时,周宇鹤问道:“这么心疼她?”
赤炼呼噜了半天,周宇鹤这才说道:“她是救了我,可她也毁了我。”
若非是她,他怎会沦为质子?
赤炼闹不明白他们的恩怨,只是宁夏还趴在那儿未醒时,又呼噜了半天。
它不呼噜还好,它这一呼噜,周宇鹤就更气了:“赤炼,她不是你的女主子!是她乘人之危!占我便宜就是你女主子了?平日里白教你了?”
这话,听的赤炼拉拢着脑袋,一副受伤的模样爬到了宁夏跟前。
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的画面,心里头的火气又升了起来;下了床,一把拧着宁夏的领子:“别给我装死,醒醒!”
几度晃着,她还是没醒,一探手,她这身子已是烫的吓人了。
心中一沉,将人一把抱起丢到床上,把药材一股脑儿的丢到了药罐里,给她熬着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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