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这人没这么好心,尼玛的她连那些药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,怎么去寻?
“小娘子听话,出嫁从夫,可别再与夫君讨不痛快了。”
两声冷笑,那人一甩手,她便是一个踉跄,摔到了地上。
瞧着她面色阴沉之时 ,周宇鹤心情大好的走了出去。
她这般要强,如此羞辱她,他就不信那神秘力量不出现!
出了屋子,周宇鹤瞧着柴房里的刘婶儿,目光一闪,大步上前:“刘婶儿,看这天色怕是又要下雨了,你们的药材怕雨季,这会儿乘着没下雨,你们还是尽快去山中将药采了备着的好。”
那方子大多都要喝上半月,那些药材都是山头能寻到的,听周宇鹤这话,刘婶忙说在理;背着背篓,戴着斗笠就去邀着妇人们上山。
走之前,还十分好心的问道:“云大夫,你家娘子发了热,要些什么药?我给她一并寻了来。”
“有劳刘婶儿了,她那药不太好寻,还得上山去方能寻到。不知刘大叔什么时候能回来?可否带路,让我们住到那山头的木屋里?我娘子病着性子不好,怕她夜里扰了大家休息,这小性子,都是我平日里给惯的。”
这头,周宇鹤与刘婶轻声说着,那头,气到不行的宁夏从地上爬了起来,一脚将那凳子给踹的打了滚儿,握紧了拳头一声大叫。
听着这动静,刘婶儿啧啧两声:“云大夫可真是好性子,小娘子可真是好福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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