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了脖子,受伤之下,却未致命;受到惊吓,马儿便是一声嘶鸣,失了控制的往前冲了过去。
周宇鹤那车前,是宁夏的马车;宁夏正在嘀咕着这到底是要开桃花?还是要开菊花之时,马车受到撞击,一个踉跄。
坐着的人被猛的一撞,惯力之下朝前猛的一扑,好在有方晓垫底,才不至于把自儿的脸给磨了。
刚想问是怎么了,马车又是被什么一撞,方晓一把抠住车窗,一手将宁夏给揽住。
看着周宇鹤那马车撞上宁夏那马车之时,染九眸中透着噬血的光芒;特别是看到周宇鹤那马车好几次要滑下江河时,那眸中的笑意便是狰狞的很。
方童骑马并行于宁夏的车旁,见着周宇鹤的马车撞来之时,一个飞身跃了过去,拔剑便去砍那束马的缰绳;这受伤马儿的缰绳一断,他毫不犹豫飞身而起,一脚带着十成的内力,将那受伤发狂的马儿给踹下了江河之中。
受伤的马儿被踹下了河,其音凄惨;那剩下的一匹马,却也受到了惊吓,拉着那马车便是朝前冲了过去。
雨越加的大,路面已然开始打滑;宁夏被方晓给揽着,听着外头马儿的嘶鸣,以及马夫的呵斥之时,心里头慌的厉害。
“那辆马车!庄映寒的马,给爷射了!”
有方童在护着,周宇鹤便是掉不下江去;染九一声冷笑之间,亲自弯弓搭箭,却是在等着最佳的机会出手。
“周宇鹤,爷不会让你那般容易死的!”
少女应了声是,又是几支箭羽过去,宁夏那马夫被一箭射穿了头颅,瞬间倒地不起。
方童目光一沉,飞身而上,拉住受惊的马儿之时,抬眼冷冷的朝染九几人看来。
暴雨拍打着马车,令前头车中之人听不清后头的情况,哪怕是马儿声声嘶鸣,也只当是马儿在雨中不耐而成。
“都该死!”
嘴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