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的目的,庄映寒有她的想法;而她此时出现在这里,才是最愚蠢的行为!
想明白这一点,谢雅容抬步便想跑,宁夏哪里能给她这个机会?
在这里,就是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米;周宇鹤是那大鱼,她是那小鱼,而谢雅容,只能算是一个谁都能吃的虾米!
没有功夫又如何?没有内力又如何?我打不过周宇鹤,我还能收拾不了你?
一股邪火从小腹蹿了出来,宁夏紧咬着牙关,一把拉住谢雅容。
擒拿手许久未用,却不代表她就是个任人拿捏的面人儿!
当她发着狠的使力时,挣扎的谢雅容便被压到了地上。
借着这机会,宁夏迅速的用腰带将谢雅容给捆了起来。
方才染九给的药,她是带着的,如今,她就要让宇文瑾和周宇鹤明白,她宁夏,不是谁都能算计的!
谢雅容不明白宁夏要做什么,当宁夏解开那包着手的白布时,慌忙喊道:“庄映寒,你要怎样?你若是杀了我,你也逃不出去!”
“杀你?”一声冷笑,当那布解开之时,宁夏连犹豫都不曾,双手放到那伤口左右之处,狠狠一用力,那日被她划伤的手背,立马鲜血淋漓。
宁夏这一发狠,谢雅容便是一声惨叫;当周宇鹤瞧着宁夏拿出一个药瓶,将那药抹到谢雅容的伤口之时,目光一闪,一抬手,便朝宁夏抓了过去。
这女人,当真歹毒的很!她的心,是黑的吗?
周宇鹤一招而来,那药瓶被打落在地;宁夏却是先一步挖出许多的药,这一次,不是往谢雅容那伤口上抹,而是直接抹到了谢雅容的唇上,与此同时,握着谢雅容的下巴,将那药刮到了那人的口中。
这药是冰冰凉凉的,抹在伤口之上,立马舒服了许多。
可是,这舒服之后,便是一股酥麻之感自伤处泛开。
宁夏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