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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此时这东西还戴出来,那就可笑的很了。
将那簪子握于手中,宁夏执起谢雅容那被烫伤的手,簪子那尖头不轻不重的放到伤上,令那谢雅容眉头就是一裹。
“谢雅容,给你一个机会,告诉我,云闲是哪个皇子?你若是说了,我便放过你,你若是不说,这般漂亮的手,只怕再无法见人了。”
宁夏这般问着,那谢雅容身后的丫鬟目光便是一闪;显然是没料到宁夏会问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。
谢雅容那目光狠狠的瞪着宁夏,秋怡知事儿的上前将她的穴给解了。
能说能动了,谢雅容却是不敢随意动作;只因那簪子压在烫伤之上,她相信,只要她一动,手背上绝对会连皮带肉的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庄映寒,你到底想怎样?”
压着怒意,谢雅容与她周旋。
宁夏眨了眨眼,甚是不解的问道:“不怎样啊,方才不是说了么?只要你告诉我,云闲是谁,我便不再寻你麻烦;当然,前提是你不再来寻我的麻烦。”
宁夏这问,让谢雅容真是有怒发不得;她也想知晓谁是云闲,可她如何知晓?庄映寒凭什么认定她知道谁是云闲?
几个起伏之后,谢雅容冷声回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真不知道?”
宁夏一脸的不信:“当初我可是见着你与云闲走的十分的近,甚至于……”
说到这,宁夏欲言又止,可那面上,却是一副你我皆知的神情。
这话,听的谢雅容心中愤怒,不由的出声骂道:“庄映寒,你莫要血口喷人!说起与云闲亲近,谁不知道你与云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那晚在二人进山之事,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!至于二人之后为何敌对,她也是想弄明白。
谢雅容这般骂了,宁夏却是呵呵两声,那手上的簪子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