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的滋味儿。”
“庄映寒,你放肆!”
猛的一拍桌子,小皇帝那面上满是阴郁之色。
小皇帝这一拍桌子,宁夏那跪坐的姿势立马摆正:“皇上今日既是已然提到了那八公主之事,安国自是要与皇上说明白自己所知晓的事情;若是皇上听了不高兴,安国不说也罢!”
“朕只当你是性子越发的古怪,倒是没想到,你这不知廉耻也是越发的厉害;此等话,是你与朕说的吗?”
小皇帝怒不可遏,谢雅容给他的感觉,本就让他恼怒;却苦于寻不到证据,不好发作。
而此时宁夏送上来找骂,他自然是要好生的骂一通的。
听他骂完了,宁夏这才说道:“若安国直言便是不知廉耻,那安国无话可说;安国只知,当初逍遥王与那谢雅容同居一处时,嗅着一股调香高手都无法调出来的东西;那香味嗅之体热,更是让人急燥不已;安国来请安时,听说谢雅容在此,便带来了东西,给皇上镇镇身子。”
谢雅容如今的本钱,也就是那情香了;这一次对方的战贴,她一无所知,但是,却知道对方的利害之处,所以,她不介意在对方做出什么之前,直接用这最厉害的东西,将对方给毁了!
剑,乃双刃,在害着别人的同时,也会害着自个儿。
那情香,是谢雅容最厉害的剑刃,如今,她要让谢雅容一次次的败在那情香之下!
“照你这般说,那谢雅容是带着东西来害朕了?”听宁夏这般说,小皇帝那面色终是好看了些,那语气却依旧不佳:“先前听你提那大宇二皇子,莫不是与这谢雅容有关?”
“回皇上,这其中有没有直接的关系,安国不甚清楚;安国只知,那谢雅容恨安国入骨,可如今摄政王不能为她做主,她自然是要寻一个有力的靠山将安国给杀了。
安国相信,谢雅容用那香味来引诱皇上,必不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