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逼得炮灰进不得,退不得。
然后,再逼得炮灰与他联手……
脑中慢慢的理着这些假设,别的都有可能成立;只是,她想不明白,小皇帝为什么会肯定,她能成为炮灰的累赘?在小皇帝看来,她是炮灰的杀母仇人不是吗?
在所有人看来,炮灰和她,是仇人关系,只不过因为某些利益而没有摆到明面上而已。
宁夏绞尽脑汁想着各种可能性,北宫荣轩看向她的视线却是异常的平静,没有算计之后的得意,仿佛宁夏此时被罚跪在这里,等着受死,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或者说,这件事,他该表现出来的,本就是这样的一副神情。
小皇帝目光阴沉的看着宁夏,那眼中的神色,不是等着她的申诉,而是在等着她最后遗言。
都说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;他只是想听听,她在此时此刻,会不会说出那件事?
“今日皇上让安国跪在这里,想来是笃定此女与安国有关。”
来来回回将这些事情理了个大概,虽然真相还是被一道屏障所挡,她却也明白了大概。
北宫荣轩要她死,小皇帝因为北宫荣轩给的情报也觉得她该死!
所以,在他们眼中,她已然是个死人了!
只可惜,想要她死,还想要利用她来拖炮灰下水?这算盘打的也未免太狂妄了些!
小皇帝不说话,只是阴沉的看着她,仿佛她是犯了何等该死的重罪一般。
宁夏抬眼看着小皇帝,目光中没有怯懦,只是平静的看着他。
如果此时坐在上方的是太后,或许她还会有所胆怯,有所畏惧;可是,上方坐的是一个小娃娃,是一个她知道不得善终的小娃娃,所以,不管他的眼神如何的阴桀,在她的心中,对他的感觉是不同的。
“皇上说这女子乃安国安排?安国从何安排?安国宫中养病半月有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