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冬沁听到对话,忙端着热水进来“王妃昨夜可真是吓死奴婢了!”
能不怕吗?都走火入魔到胡言乱语了,还骂自个儿,这如何让人不怕?
“王妃,您昨夜与逍遥王说了些什么?怎的这般怒?”这事儿本不该她这做丫鬟的多嘴,可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冬沁是真的担心宁夏,真怕她这心里有什么想不开;心中郁结,内力不畅,只怕这功法是如何也归不顺的了。
习武之人,最忌讳的便是心有顽疾,一个不当,便是万劫不复。
提起昨晚,宁夏就想起了炮灰王爷掐着她脖子时,眸中毫不隐藏的杀意。
她和炮灰王爷,不可能的,永远不可能的。
昨夜何止是和北宫荣轩撕破了脸?如今看来,是与炮灰王爷也撕破了脸!
“都说逍遥王庸碌无为,可想着昨夜逍遥王与摄政王的比试,奴婢这心里便觉得诧异。”
宁夏不回话,冬沁二人在伺候着她更衣之时,聊了起来。
“什么比试?我怎么没见着?”随口一问,她不过是在借着说话把自个儿的心给归顺。
“昨晚摄政王在离开前,与逍遥王暗中比试了一番,奴婢留意了一下,摄政王在离开之时,脚步有些虚浮。”
秋怡一脸的认真,说这话,俨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“平日里大家都说逍遥王徒有相貌没有本事,昨夜看来,传言并不可信。”
宁夏一听,转眼看向秋怡“有比试吗?我如何不知晓?”
“功夫高深之人,便是不过招,内力的比试,胜过了繁花似锦的手上功夫。”
宁夏不明白,秋怡做为旁观者,将当时的情形给重复了一遍,[妙*筆*閣~]miao笔ge.更新快
按秋怡所说,在北宫荣轩一声“王妃,还不过来!”出口时,北宫荣轩就已经出手。
二人看似没有动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