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徐海宝看来,自家人分这么清楚,别人又会怎么看他呢?想了想,徐海宝觉得这事,让三叔跟自家老爸商量,还是较妥当一点,也不会留什么话柄。
等渔船距离福临岛还有十几海里时,看着前方一个荒废的小岛,徐海宝想了想道:“三叔,洼山村现在还有人住吗?”
“好象有吧!不过,听人说,有人把这座岛租下来,好象用来养猪了。”
租岛养猪!
听到这话的徐海宝也愣了愣道:“他们村里人没意见?村里的老房子,搬走的洼山村人都不要了吗?”
“谁知道呢!前年那个不肯搬的老人过世后,这村子荒了。去年听说,有人把洼山岛租下来搞养殖。也不知道镇里的人怎么想的!”
“三叔,要不你把船靠过去,我想去面看看。搞养殖,污染也是很严重的,镇没人管吗?租岛的,是本地人吗?”
“不太清楚!这村子都没什么人,有什么好看的?”
嘴虽然这样说,可徐立成还是将渔船转向洼山村的码头。等到渔船靠岸之后,两人便往不远处的洼山村走去。这村子对徐海宝而言,也称的是邻村了。
早年读书时,爱闹腾的徐海宝,也经常架着一艘木船来村子找同学玩。相同的,村子的一些年青人,也经常跑到福临村去玩,两个村子以往交流很频繁。
只是相福临村,面积不福临岛小多少的洼山岛,淡水资源却非常少。加人口基数福临岛更少,早年迁岛移民的政策下,洼山岛最终争取到搬迁进城的资格。
在很多生活在岛的渔民看来,洼山岛的村民是幸运的。可对很多一辈子待在岛的老人而言,他们却舍不得离开这个代表‘根’的故土。
不知为何,徐宝海突然觉得这种心理跟情况,用一句话来形容无疑非常合适。那便是‘城外的人拼了命想进城,而城里的人却拼了命想出来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