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一时不免有些莫测高深了。
……墨白焰也算是一代高人,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,但唯独对李鱼的流氓战术没办法。流氓不可怕,架不住人家是有执照的流氓,除非你想造大唐的反,可是……人家刚刚
从良啊!所以,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大兵折磨下,墨白焰毫无办法,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。如是者过了三天,魏汉强突然跑来,兴奋地道:“墨师!墨师!痞子军走了,走了啊,哈哈
!”
墨白焰大喜:“当真走了?”
墨白焰急急跑出去,登上城墙一看,顿时一呆,指着山下道:“谁说走了,怎么又来了?”
魏汉强讶然望去,可不,一支人马蜿蜒如龙,下山而去,可迎面竟又有一支人马蜿蜒而上,上山而来。这……这……
墨白焰怒气冲冲,向就要下山的部队大喝道:“尔等这是何意?为何你们下山,还另有兵马上山?”
那排队下山的士兵中有人向他挥挥手,笑嘻嘻地道:“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嘛,我们这是轮休轮练!”
墨白焰眼前一黑,差点儿一头从城墙上摔下去。虽说有了先前军士挖的灶坑、建的屋舍,可这些新来的兵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,时不时就狼烟四起,一些官兵胡乱砍着树木,一些官兵骂骂咧咧地追逐着被惊得四处乱跑
的野兽,当真是乌烟瘴气,一塌糊涂。
老墨气极败坏,又封闭五识,装聋作哑哑起来了。如是者又是两三天,那支后上山的部队突在也撤走了,墨白焰在城头上站了一个多时辰,也未见仍有官兵上山,这才喜出望外,跟扭大秧歌儿似的又蹦又跳地跑去向杨千
叶报喜:那个混蛋终于折腾不起,偃旗息鼓了。
可是……可是少了一帮大兵在城外晃荡,少了那俚曲小调儿在耳边滋扰,渐渐的,整个折梅城的人都感觉心里空落落的,好像少了点什么。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