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面,所以权力虽大,权威却没树立起来。
苏有道千里迢迢从齐州(济南府)回来,马上兴冲冲地赶来见太子。他已成功怂恿齐王造反了,只等那边一反,他这个太子哥哥就可以向皇帝请缨,以长子长兄的身份去教训兄弟,最是天经地义,这一番平叛的战功到手,大局定矣,皇帝再怎么宠李青雀,也撼动不了他的
储君之位了。
结果苏有道潜进太子府后,没有见到太子,却看到纥干承基老神在在地坐在书房之中。
纥干承基做为太子的心腹,也是知道苏有道的身份的,苏有道一问,纥干承基便矜持而自傲地把计划说了出来。当然应该自傲,两人一文一武,都是太子辅功。但这登基的大功,将由他一手缔造,新君登基之位,一个国公之位是跑不了他的了,到时候他的地位还要在苏有道之上,对将来的部下,稍稍矜持一点,也
是宰相气度。
谁料苏有道一听就疯了,饶是他一向沉稳,也不禁破口大骂,把纥干承基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纥干承基只听了个“竖子,不足为谋!”就不乐意了,要不是觉得自己倚仗武力欺负他个文人有失身份,这就要动手了。
纥干承基可不觉得这计划有什么不妥,只认为苏有道这是心生嫉妒,一张嘴巴也是不依不饶,两个人正吵着,太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。
纥干承基得意洋洋地瞟一眼苏有道,对李承乾道:“太子,侯大将军怎么说?”要说纥干承基虽然一向目中无人,但是对侯君集还是有些敬意的,毕竟他在军中为将时,侯君集就已是令他仰望的存在,对这位同在军队系统的上司前辈,纥干承基还是保持着敬意的,不敢直呼其名,而
是敬称大将军。李承乾一屁股坐下,沮丧地摆摆手道:“侯君集以为,在鹳雀楼对面部署床弩的难度比奇袭皇宫还要难上十倍。他让孤马上取消蒲州那边的行动,既然孤已决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