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太子脱不了干系,虽然没有直接证据,不会问罪于太子,也不想以此问罪,贻笑天下,但用
不了多久,一定会另寻机会,罢黜太子。”
礼部尚书王珪笑道:“对我们来说,那就足够了,反正我们没想要他的命,只是想要他让出太子之位罢了。”
刘洎眉头一皱,道:“其实,臣还想到一个绝杀之技。如果我们能找到机会,把灵台器物秘密运至太子的府上,那……”礼部尚书王珪神色一正,道:“万万不可!我们现在已经占了上风,何必冒这样的风险?这器物,我们手中有吗?还要想办法去弄到一件,如果这时出了差池,后果如何?东宫地盘,是我们能染指的吗?如
果我们收买的人反咬一口,那时如何?”
王尚书还要说下去,刘洎陪笑道:“尚书勿恼,我只是突发奇想,说出来供魏王和王尚书参详参详。”王尚书瞪了他一眼,又转向魏王:“王爷不能这么做,谋国之略,岂有先自置死地的道理?这是在玩火!臣倒是以为,一旦李鱼认罪,百官弹劾太子,又或者更进一步,李鱼直接咬出太子,王爷都要在皇帝
面前为太子竭力辩白,力主把案子控制在李鱼、王超和陈杰这三人处结案!”魏王李泰先是一怔,旋即恍然大悟,抚掌笑道:“还是老师思虑周详,此真是老成谋国之道。这三个人只要坐实了罪名,说太子不是主谋,傻子都不信呐!我那时反为太子哥哥辩解,父皇心中自有一杆秤,
会知道哪个儿子,更有资格将他的江山一代代延续下去。”
三人抚掌大笑。
……牢房的天窗就开在李鱼头顶两丈处,阳光从天窗里透下来,一束锥形的光笼罩在他的身上。他单足跏跌而座,头发披散,凌乱的发间是一张颇为俊俏的脸庞,周正而精致的五官,双眼熠熠有神,鼻梁挺拔
,尤其是唇形优美如弓,是俗称的丘比特弓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