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层,因为他一撤,变成和魏王短兵相接了,也会对他
心生恨意。
到那时,他就两边都得罪了。
李鱼又不啥,反正自己是稳坐钓鱼台,这个撇清自己的证据,必须得找一个最有利于他的时机抛出去,才能既保全了自己,也少得罪人。
只是,事关太子和魏王,如果把这事对第五凌若合盘托出,女人家不比男人神经大条,只怕她整天都要胡思乱想,为他担心惴惴了。所以李鱼选择把这些麻烦自己担负。
李鱼对第五凌若道:“咱们两个的事,外界知道的人寥寥,今后一段时间,我就先不过来了。以免有人察觉咱们关系非比寻常,再查到这儿来。”第五凌若正要告诉李鱼一个好消息,只是时日尚短,她也还不确定。再听他这么一说,便打消了念头,只道:“你呀,一跟人斗起来,便兴致勃勃。行,你去忙吧,别忙得昏天黑地,忘了人家还在这儿等你
就好。”
“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你的,能把人吸干的小妖精!”
李鱼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,换来她一个皱鼻的娇嗔,便急急起身,又奔了灵台。
灵台上,此时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,钦天监监正、少监、春夏秋冬四官、相关的主事,俱都赶来了。
事故原因已经查清楚了,是旧土垒起的台上临时搭起的一溜棚子烧了。这一溜棚子,有工地的账房一间、工具的储存间三间,还有做饭的伙房三间,另外还有一间空棚子,是监造李鱼、工头儿包继业等人平素在此歇脚喝茶的所在。一共八间,烧去了大半,只有最上风头那间
观风望景的空棚子还支愣着,其余七间俱都烧成了一片白地。一见李鱼,钦天监监正便沉下脸色,训斥道:“李监造,灵台工地,敢不慎重!幸亏这火起于高处,就只烧了这几间棚子,要是在下边走了水,大堆的木料岂不毁于一旦?若是风势大些,再蔓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