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快,王某若再忸怩,未免不够好汉。那便依你,明天我带你去看货,由卧蚕兄负责估价,到时你带足了本钱,咱们一手钱一手货,当场两讫!
”
王超心想,李卧蚕做中人,是要从中抽佣的,我这价卖的越高,他抽的就越多,我虽不懂行情,想必他也不会骗我。慕长史心中也是暗喜:“这厮果然上勾,那么多东西,又不是一个针鼻儿饭匙儿,袖筒里就藏得下,一个工匠偷得出来?这笔货,必是太子中饱私囊,私自变卖无疑,这笔货骗到手,太子之位不保,我家魏
王殿下,就能倚仗圣宠,成为储君,来日我这王府长史,便是当朝宰相了。”
两个人各揣心思,各自欢喜。
李卧蚕见这笔生意做得爽快,也自欢喜。他作为主人,先留了王超稍坐,两个人之后少不得还要有一番商量,自己出门,先送林青衫和慕长史离开。
慕长史到了前院 ,唤出铁无环等随从,由李卧蚕送出门去。候众人走远,李卧蚕便匆匆返回,与王超商量细节去了。
此时李承乾已返回东宫,邀他叙话的是他的皇叔:荆王李元则。
这位叔父与李承乾这个侄子年岁相仿,素来交好。
李元则此时已作道服打扮,看起来倒也多了几分飘逸之气,只是胡子剪断了一截。
李承乾一见李元则,便是一怔,道:“皇叔怎么把胡子剪了?”
李元则悠然道:“昨日炼丹,没掌握好火候,把胡子燎了,只好剪断一些。”
李承乾摇头苦笑:“真是令人想像不到,皇叔你这性儿转的太快,几乎是一夜之间,仿佛就变了个人似的,你居然会一心向道,着实令人难以置信。”李元则已经不能人道,这种事儿如何说得出口,只好干笑两声道:“呵呵,女人嘛,勘不破时,时时浸淫此道,以为世间之乐,莫过于此,及至大彻大悟,转念再想,原来如此!不过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