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嘛。”第五凌若娇慵地抻了个懒腰,猫儿似的偎到了李鱼的怀里,头枕在他盘坐的膝上,扭了扭身子,找了个舒适的角度,伸出纤纤玉指,从桌上洁白细瓷的盘中提了一
串绿葡萄,拈了一粒,送到李鱼嘴角。
李鱼就着她的手儿吃了葡萄,瞧她穿了一身燕居的常服,往他怀里一躺,整个胸襟便微微敞开。
李鱼的手下意识地就探了进去。
斜插紫鸾钗,香从鬓底来。
李鱼只微微低头,就能嗅到她发丝上传来的淡淡清香。
以前,李鱼可未从她身上嗅到过这种滋味儿,这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香味儿,经过爱的洗礼,她已脱胎换骨,多了几分妇人的秀润成熟。
“今天怎么有空来?”
第五凌若轻轻眯了眼,仿佛一只被人抚摸着头颈的猫儿,舒展了身体,柔昵地问。
李鱼道:“今日去宫中办差,结束的早,便偷了个闲,前来会你。”
“晚上要去我那里么?”
第五凌若把葡萄丢回了盘子,伸出柔软的双臂,欢喜地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那可不成!”
李鱼有些歉然:“作作刚刚搬到家里,昨天回去的晚,也没顾上理会她。”
“嗯!”
第五凌若眼底掠过一丝失望,但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咬了咬唇。然后,潋滟生波的眼儿轻轻一闭,纤秀的手便灵活地探到了他的衣下,李鱼的身子一紧,手上的力道不觉便加重了些。
“今天,怎么这么风骚?”
李鱼开着玩笑,声音有些粗重起来。
第五凌若昵声道:“今天人家适合受孕。”
李鱼一呆:“不用那么急吧?”
第五凌若狠狠瞪了他一眼,手上也是一紧,弄得李鱼腰板儿一僵:“人家都二十五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