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李鱼踏着太空步就飘出了房间。
静静初经人事,可没有那么强大的需索力,居然能把他身体掏空。实在是蛇一般柔韧灵活的胴体,几乎周身上下,无一处肌肉不能动,那种奇妙的感觉,让他自已有些把持不住。
近来他与凌若刚刚有了实质性的关系,再加上静静这个小尤物一夜承欢,饶是李鱼年轻力壮,血气方刚,也不禁有些旦旦而伐的感觉了。
夜间曾听宝贝儿子有过几次嘹亮的哭声,但很快就停歇了,估摸是饿了。李鱼一早起来,先去探望了作作和孩子,孩子此时却在熟睡,双手抱头,像只晾着肚皮的小蛤蟆似的。
李鱼逗弄了一阵孩子,又从衣袖里掏出杨思齐的设计图,与作作商议了一番。对这种事,女人似乎总比男人上心,本来李鱼自觉身上并没有什么气味儿,可作作凭着直觉,似乎偏就感应到了什么。
虽然她没说,但那时时若有所思的眼神儿,却令李鱼有些心虚。但是等李鱼把图纸掏出来,作作的全部注意力就全被那图纸吸引过去了。
那一笔笔线条,在她眼中,可是未来府邸的样子,作作趴在榻上,研究的无比认真,很快,洗漱回来的潘大娘也加入了研究的行列,两个女人在那儿指指点点,仿佛在排兵布阵。家,在女人眼中,其意义何其重大。而这方面,其实男人的感触远不及女人之深,所以在这方面很能得过且过的李鱼,完全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那么专注与认真,以至于……他都把孩子给抱走了,两个女人都
没有发觉。
李鱼怀抱着儿子,小家伙很轻,轻若无物,枕在父亲的臂弯里,倒似比在榻上还更舒服些。睡梦中,他还努力地拱起身子,抻了个大大的懒腰,两只小脚丫在父亲怀里蹬踹了几下,睡的更香甜了。
“吉祥!”
一眼看到吉祥,李鱼心里便是一跳。虽然他清楚,静静昨夜留宿于自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