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就觉得后脑垫在了一条腴润结实的大腿上,一双手,十指手指,轻柔地按捏着他的头,与此同时,另一双软软的小手开始为他洗脚。李鱼睡着了。
这是他早上起来时发现的,他完全不知道本来是枕着她的大腿在泡脚,为什么醒来时,头却枕在她的胸上,而手却搭在静静的腰间。
没有惊声尖叫,没有大叫小怪,两个姑娘醒来后,就穿着小衣,很自然地帮他洗漱髻发、帮他趿靴着装,就好像这是他们之间很熟练的一幕。
李鱼怀疑这两姐妹是商量好了的,相对于作作和吉祥,她们的竞争力太过有限,想抓紧这张长期饭票,她们必须得寻找一切机会,服侍得他熨熨贴贴。
很卑微么?也许是。可是在这样一个时代,多少卑微的人,想要这样的机会而不得,她们也只是想要追求自已想要的幸福而已。
李鱼显然很明白这一点,所以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她们的自尊,也并没有表现的如何抗拒。他坦然地让她们服侍,实际上就是变相地承认她们在这个家庭里的存在,而这正是她们最想要的。
只不过,当他着装已毕,拉开房门的时候,心里却还是难免有点心虚。这要叫吉祥看见,哥可真是说不清。你说你跟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同床共枕了一宿,什么都没有发生,谁信呐?
可是该死的……
他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他只是一出房门,就看到上白下绿,系蓝围裙的吉祥,跟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儿似的,站在对面廊檐下,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郎君睡醒了呀,饭菜马上就好。”
深深和静静就在他身后站着呢,但吉祥好像没看见。
“她们之间,一定是达成了某种默契,说不定还是暗地里商量好了的。”李鱼暗想,这倒不是他习惯于阴谋论,实在是吉祥的反应让他不能不这么想。这得感谢作作,她那次蛮横霸道的登门,本想着震慑吉祥,将她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