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独活之理!等我,必来!”
李鱼说罢,一咬牙,就向破烂的窗口纵去,身影破窗而出,空中犹自洒出斑斑血迹。
事先备好的那辆车用上了,李鱼几步窜上车去,扬鞭一笞,那骡马发足狂奔,待楼上的打手跳下楼来,李鱼所驾板车已消失在长街尽头。
客人已经陆续到了,似四梁八柱这般人物,就算曹韦陀也要亲自接待的,毕竟地位崇高,平日里兄弟相称,不能等闲视之。
酒宴未开,且品香茗。
平日里大家各忙各的,不可能聚的这么齐,这时候正好聊聊,而曹韦陀也是趁此机会做漫不经心状,透露些困境已然有了解决办法的话以稳定军心。
正谈笑间,大账房忽然走来,附耳低语几句,曹韦陀脸色一沉,旋即又欢笑如初,向已然赶到的几位重要头目点点头道:“你们且聊着,我去后宅一趟。”
既去后宅,当然是家事,其他人不便动问究竟,曹韦陀绕过屏风,赶到中庭,再从侧厢绕回前院,匆匆出门,往对面的归来客栈去了。
此时,李鱼已经逃回那日带着第五凌若养伤的储物仓库。
李鱼匆匆包扎一番,先止了血,疲惫地倚着货包躺下,便从怀中摸出那个手帕包,将它打开。
一片幽蓝,仿佛星河,掌中托着的,果然便是那枚宙轮。
原来,它竟是被凌若捡到了,而她一直都没有说……
李鱼此时自然也明白凌若为何隐瞒了消息。在第五凌若眼中,它不过就是一枚宝石,并没有特别的用处。李鱼说过它是自家的传家宝,凌若把它留下,自然是……要帮他传家,为他生儿育女。
李鱼手托着宙轮,唇边不由自主地漾起笑容。
但那笑容刚刚绽放,忽然僵住了。
他方才没有在归来客栈贸然动用宙轮,是想先策划好“倒档”之后的行动计划,一切周详后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