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点事儿。”
赵长史哼了一声,道:“乡下亲戚,到我这儿能打听什么?”
单斌道:“东翁是东宫长史,里里外外,一手操持,就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您的手,这事儿跟东宫有关,可不得向您打听么?”
赵长史双眼一张,厉光登现。
现在的东宫,那可是草木皆兵,居然有人要打听东宫的事,这位赵长史岂敢大意,他呼地一下坐了起来,沉声道:“打听东宫何事?”
单斌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,连忙摆手:“东翁不必紧张,说来也没甚么。就是有一位叫杨冰的年轻人……”
单斌如此这般仔细一说,赵洵想了一想,着实不曾听过什么杨冰的消息。他是东宫长史,里里外外一手操持,俨然总管家,要真说有什么人这几天受到太子青睐,那是瞒不过他的。
真要说符合说法的,大概只有那个“封家人”,莫非单斌说的是他?可此人又是极其保密,太子亲口交办妥善安置的,断无说与人知道的道理。想到这里,赵洵又躺了回去,摆摆手道:“东宫绝无此人,什么杨冰,太子这几天忙于固宠,奔波于朝堂与宫廷之内,哪有闲暇招贤纳士,那个前往你亲戚家求亲的年轻人,定是攀附权贵,满口胡言地骗亲
。”
单斌唯唯称是:“学生明白了,东翁好生歇息,学生告退。“
赵洵瞟了他一眼,又道:“单斌。”
平日里赵洵都客气地叫他一声先生,此时直呼其名,单斌登时一凛,连忙站住。赵洵道:“你知道,本官是在东宫做事的,凡事都讲一个慎字。虽然你所问之事只属寻常,但打听东宫消息,已然是犯了大忌。你在我府上也有几年光景了,你我宾主一向和睦,这样的事,希望以后不会再
有发生。”
这番话已经算是说的很重,单斌老脸一红,喏喏称是。
单斌自赵洵处回来,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