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好生养伤就是,见不见他,何时见他,取决
于自己的忙碌程度。
这一来,李鱼大有“一入侯门深似海”的感觉,一日三餐固然相当不错,却是什么人都见不到,什么消息都听不得。
曹韦陀大醉之后,两眼迷离,瞧见那些花枝招展的歌舞伎,俱都二八妙龄,身段儿似柳枝般袅娜,姿容婉媚,宜喜宜嗔。其中一人巴掌小脸,精致非常,有几分与那医馆中的凌若小姑娘相仿。
曹韦陀登时腹下如火,趁着酒意扑上去,将那女子扑倒在舞榻上,当即就撕扯衣裳,将她拿下。大账房见状,忙挥手摒退其他舞姬乐师,侍候的下人,自己也悄然退了出去,替他把门掩上。
大堂之上,杯盘狼藉间,曹韦陀按着白羊儿般一个身子,只是嗬嗬蠢动不已。傍晚的时候,药馆的车来到镇上,此时第五凌若的视力已基本恢复,其实她就还是盲的也没关系,一到镇上就被人认出来了,马上就有热心的村民赶去她家里报信,还不等第五凌若到家,父母双亲就已迎
了出来。
这几天战乱不休,第五凌若下落不明,一家人也是提心吊胆,也不知该往何处寻找,此刻见她回来,父母双亲登时放下心来。左邻右舍也都登门探望,询问她这几天情况。
其父道:“女儿啊,这几天,你和张威公子去了何处?为父可真是担心死了。张家也时常登门来问,如今怎么只有你回来了,张公子呢?”
第五凌若顿时一呆,她正要向父亲告状,说那张威临危逃命,弃之不顾,太也无耻。却不想那张威居然一直没有回来。
“难不成……他半道儿遇上了乱兵或强梁,已经死了?”
心思这样一转,第五凌若反而不好指摘张威的不是了,人死为大,固然是一方面。另一方面,现在是死无对证,如果说出他的这番丑事来,惹恼了张家,两家难免不了一番口角官司。第五凌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