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盲女,哆哆嗦嗦地摸索着给人包扎伤口,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相信第五凌若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刻,因为看不见,她心上的印记烙印的尤其深刻。
肠子是李鱼自己塞回肚子里的,也是他配合着第五凌若,用她撕开的内衣里衬包裹的,缠在腰间时还带着她的体温和体香。
李鱼的外衫沾了血,第五凌若的外衫是死人穿过的,她嫌晦气,而且外衫不干净,且不够柔滑,所以便用了第五凌若内衣的里衬。
当这一切做完,李鱼已经因失血过多晕厥过去。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,也不需要顾忌许多,第五凌若就没再穿过那件外套,里衬是从小衣下摆处撕下来的,因此腰间露出一痕肌肤,沃白如雪,纤纤细细,瞧来别有一番带着稚气的妖娆,可惜此时李鱼
昏迷不醒,没得艳福。
李鱼晕厥的太快,都来不及介绍室内情形,第五凌若摸索着走了一圈儿,对仓库内的摆放和零散物件有了一个基本了解。此时,外边已经天黑了,但是对一个盲女来说,也无所谓黑夜白天。
她一番摸索,手上已经沾了灰尘,便摸索着出去,在那井栏边摸索到一只水桶,还系着井绳,第五凌若尝试着打了半桶水上来,净了手,又用撕下来的一块布投湿了,回到房中,替李鱼擦拭脸和手。
李鱼此时已经昏厥不醒,被她擦拭时,只是呢喃几声,声音极其含糊,第五凌若为他擦拭着手脚,想起之前李鱼照顾她的情形,心中一缕柔情,渐渐充溢了心房。
夜色深深,听着秋虫唧唧声,第五凌若才意识到此刻已是深夜。她偎依在李鱼身边,既不舍得远离,又怕碰到了他的伤口,就这么憋憋屈屈地躺了一阵,才昏昏睡去。
天亮了,远处喔喔的公鸡啼鸣声早已响过,第五凌若才醒过来。
此时的长安处于官府无管制状态,晨鼓也没有响起,倒是让她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