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等侠少。我家主人素来敬仰,今足下光临西市,故而馈憎赤金同心,这个这个……是赞誉欢少兄弟之众!”
良辰美景也自知解释的牵强,说完便嘿嘿地干笑起来。
杨千叶和戚小怜黛眉一蹙,聂欢已然仰头大笑三声,上前接过同心结,笑道:“哈哈哈,这位姑娘圆得好不辛苦!我想,常老大定然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聂欢说罢,拈起一只赤金同心结,便往戚小怜纤纤欲折的小腰肢上一挂,又把另一只挂在了自己腰间。
见他如此举动,登时满堂哗然。
戚小怜也惊呆了,望着聂欢,一脸的不敢置信,期期艾艾地道:“欢少,你……你……”
聂欢执起她的手来,诚挚地望着她的眼睛,道:“以前,是我太不为你着想,你我既已情定终身,还让你依旧住在绛真楼上,闲言碎语不知受过多少,诸般委屈都藏在心间。以后,不会了!”
戚小怜还要说话,聂欢的手指已经按在她的唇瓣上,压住了她要说出的话,柔声道:“绛真楼的事,我来解决,你莫担心!”
聂欢执起戚小怜的手,缓缓面向众人,森然道:“聂某愿与小怜姑娘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!从今日起,她就是我的女人,谁有只言片语加辱于她,就是羞辱我聂欢,聂欢门下三千众,定与他不死不休!”
好大一个八卦!此言一出,满堂哗然,一时间人声鼎沸,几乎掀起了“乾隆居”的房盖儿。
一个聂欢,一个戚小怜,俱都是长安市井间的风云人物,想不到今日居然能亲眼见证如此逸事奇闻。众贺客两眼放光,都觉得此行不虚,今日归去,有得吹嘘了。
戚小怜看着聂欢,嘴唇颤抖,泪光顿时朦胧了眼睛。这个浪子,终于肯承认她的身份了么?一直以来,其实戚小怜都深藏着自卑,从不敢对他说出以身相许的话来,生怕一旦挑明了这个意思,就会逼走了这匹不羁的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