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我去后边!”
一转身,他就兴冲冲而去。
聂欢出现在西市的消息飞快地传到了“楼上楼!”
常剑南看似无为而治,但眼线遍布整个西市,像与他齐名的聂欢驾临的消息,当然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案前。
“聂欢往乾隆堂祝贺开张之喜?”
常剑南的眉锋立即蹙了起来:“一家珠宝行,为何选在十三街区?那店家既然有聂欢撑腰,应当选择东市才更好!聂欢如同一匹不羁的野马,这乾隆堂的店主是谁,能请得动聂欢这小子替他出头?”
前来报信的探子是个卖花的小姑娘,讷讷地道:“那店家小娘子为何选择西市,而且选择十三街区,小的也不清楚,还得再行打探。欢少来的蹊跷,属下担心,他不是打起了咱们西市……”
她刚说到这儿,常剑南却是一怔,道:“慢来!你刚才说……店家小娘子?”
卖花姑娘欠身道:“是!”
常剑南眼珠转了转,道:“店家小娘子?那小娘子,容色如何?”
卖花姑娘想了一想,显然不是在想那小娘子的长相,而是在想如何措辞,只是抓耳挠腮半晌,却想不出如何形容。
眼见常剑南渐渐不耐烦,情急之下,从挎着的花篮中抽出一枝不知名的花儿,道:“那位小娘子穿的是男装,但是……但是依旧如这枝头花儿一般清丽,小小的嫩嫩的翠绿的叶芽儿,衬着中间雪白娇嫩的花蕊儿,啊!也不十分妥贴,还得把它倒映在水中去看,才能透出她的美丽。”
常剑南哑然失笑,点了点那卖花姑娘,道:“亏得你不识字,否则,怕不成了一位诗人。”
那卖花姑娘胀红了脸庞,吃吃地道:“奴……奴奴说错什么吗?”
常剑南笑而不答,转向良辰、美景,道:“既然那店家是位极俏丽的女子,聂欢这小子前往捧场,就不足为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