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不差分毫,看起来就像一个小美女和镜中的她同时做了一个抬眼撩眉的动作。
她们的想像之中,李鱼此时要么怒不可遏,要么敢怒而不敢言,当然,更可能的也许是既不敢怒,也不敢言,但情绪上多多少少会有所表现,她们也很喜欢看到别人在阿郎的强大气场之下被压迫的那种模样。
可是,李鱼依旧很平静地站在那儿,仿佛常剑南所说的一切,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,因为平静,太过平静,所以显得反而不那么正常了。
李鱼错估了常剑南所拥有的势力,却没有错估他的立场。所以,他当初就选择了持刀闯‘东篱’,而不是跑来向常剑南喊冤申诉。
看到李鱼的反应,常剑南更满意了。这果然是一个聪明人,跟这样的人打交道,很省力气。
常剑南道:“就算站在你的角度,杀了他,与死者又有何益?不过是搭上更多条性命罢了,包括你。那么,你们何如保此有用之身,替生者多些考虑?”
李鱼听到这里,居然笑了笑:“常老大所言,如果不考虑爱憎情仇,而是单纯从利益上来衡量,确实有道理,大有道理。”
常剑南道:“人是万物之灵!”
李鱼道:“可却不如一犬?”
良辰美景两个小美人儿露出讶然的神色,她们还从没见过敢对阿郎这么说话的人。
常剑南也笑了:“更加的冷静,更加的聪明,这应该是人之所以超脱于万物之上的优点吧?我不认为这是不如牲畜。”
常剑南坐正了身子,目视李鱼,道:“道理,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,这是看在杨思齐的面上。我不想浪费更多唇舌,我现在指给你一条阳关道,一条独木桥,你来选择。”
李鱼挑了挑眉,看向常剑南。
常剑南道:“你入我门下,勾栏院那班人,由你管领,给他们一份营生!我相信你们包括那个班主,今日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