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香,手臂触及是温香玉,顿时就连腰背的痛楚都减轻了几分。
深深和静静扶着老太爷似的李鱼往台下走,蛇骨静水蛇小腰儿扭呀扭的,胯髋部位时不时地就随着那曼妙的扭动,贴合到李鱼身上去,那软弹、那盈润,那是青春的感觉啊。
静静明明在李鱼另一侧,可她偏偏就感应到了深深的小动作,顿时气鼓鼓地嗔怪了一句:“喂!是你扶他呀,还是他扶你呀!”
静静向她翻了个气人的白眼儿,振振有辞地道:“人家刚舞了一曲,腿软嘛。”
李鱼被十八深搭着手臂架在肩上,指尖略一垂,就能触及那duangduangduang的绵软边缘,窘的只好摊平了五指,悬在深深肩外,跟护肩似的,右边蛇骨静美女蛇似的不断靠近,当着康班主、刘老大等人,他也不敢有所表现,是以甚是尴尬。
等到入席,搀着他手臂坐下,深深和静静顺势就一左一右在他旁边坐下了。
众人问了问李鱼的伤势,知道只是扭伤,便都放了心。这伤虽然让人行动不便,好在只需时日疗养,自然也就痊愈了,过度的关切,反而矫情。席上气氛便重又轻松活络起来。
苏有道捋了捋胡须,微笑道:“静姑娘,你方才跳的,是何方舞蹈,别具异域情调,长安城中,似也并不多见呀。”
深深见静静一舞,赢得这么多男人的目光,难免有点儿吃味,尤其不想在李鱼面前被静静比下去,便道:“也没甚么了不起的,我也会跳呢。”
苏有道惊讶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也会?”
深深得意道:“当然!我们之前呆过的园子,曾经有过一个胡姬,不过她平时跳的,也都是风靡长安的胡旋、拓枝、绿腰一类的舞蹈。这个舞,可未见她公开表演过。那时我与静静尚还年幼,常去她住处玩耍,偶然见她跳过,一时好奇,便向她学来。”
刘云涛忍不住道:“这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