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默是金!”
深深吃人家的嘴软,只好应付道:“好好好,你管饭,你有理。我以后一定沉默是金!”
李鱼满脸不愤地瞪了她一眼,也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话,只是看她一脸的不服气,恐怕是没听进心里去的。
李鱼带着深深到了司天监,还是昨儿那小吏接见的,一见二人,不等他们开口,便摇头道:“足下还是为了袁少监来的吧?袁少监还没回来。”
李鱼皱了皱眉,心想:“也不知道这两人进山访道,何时归来,我总不能天天来问吧。”便向那小吏道:“既如此,能否麻烦足下,一旦袁少监回来,就告诉他一声,有位利州旧友,在集贤坊褚将军府等他。”
那小吏道:“此等小事,举手之劳,何劳足下一再托付,等袁少监回来,在下自会转告于他。”
李鱼道:“既如此,那就多谢兄台了。”
李鱼道了谢,辞别那小吏,领着深深往回走。
深深忍不住问道:“小郎君认得这些可与天上星宿沟通的活神仙?”
李鱼乜了她一眼,深深赶紧吐了吐舌头,道:“沉默是金,沉默是金!”
李鱼哼了一声,阴阳怪气的,没再理她。
行不多远,走到一处巷口,恰见昨日所见那制伞人依旧在那支着摊子。不过此时他并未做伞,而是提笔研墨,在写着东西。旁边还站了一个大婶儿。
李鱼好奇,凑近了去看,却见那制伞人写的是一封书信,内容不知如何,但是瞧字迹却是极为优美整齐。待他书信已毕,又拿起信来,大声朗读一遍,李鱼听在耳中,觉得用词却也平凡,不过看那大婶的模样,若写的之乎者也文诌诌的,只怕她或她的家人也听不懂。
那大婶儿听得连连点头:“就是这意思,就是这意思,多谢先生了,这是润笔费!”
大婶儿摸出三文钱,递给制伞人。制伞人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