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自己依旧是一个死囚的真相告诉母亲。
郭怒讷讷地咽了口唾沫,潘氏娘子显摆够了,这才很大度地向郭怒摆了摆手:“算了,你总归是一番好意,奴家也就不与你计较了。联姻这件事,休要再提。我家鱼儿若是想娶媳妇,只消放个口风儿出去,大姑娘们能从这巷子口一直摆出东门儿去你信不信?”
潘氏娘子摞下这句话,便拉着儿子洋洋得意地拐进了巷子,独留下人屠郭怒风中凌乱。
潘氏娘子拉着儿子一进了巷弄,便又数落起来,待推开院门,一瞧房客余氏正在院中坐着马札做针线,潘氏娘子这才收声,撇下儿子兴冲冲地迎了上去:“余家娘子,做针线呐?”
余氏笑着答应一声道:“做针线呢。潘娘子回来了呀!”
“回来了回来了!”
潘娇娇把放在另一个马扎上的小簸箕拿下来放在一边,一屁股坐上去,便兴致勃勃地对余氏道:“余娘子,你有所不知,我家鱼儿不是曾因杀人被押往长安吗?途中啊,他有了一番奇遇,被一位有大神通的师父给收做了徒弟,学了一身的造化。今天呐……”
李鱼苦笑地摇摇头,径直回了房子。老娘以他为荣,他可不好意思听老娘替自己吹嘘。
李鱼进了房间,要关门儿的当口,就见一个老妪从矮墙外经过,潘娇娇一眼看见,登时站了起来:“哟!冯婆婆,这是要出门儿啊!来来来,到院子里头坐坐,我跟你说啊,我们家鱼儿啊……”
李鱼眼见自己老娘冲出院子,跟抢劫似的把那冯婆子架进了院子,摁在马扎上,继续替儿子吹嘘,不禁摇了摇头,把房门轻轻地掩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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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失败了?”
化身富绅的纥干承基盘腿坐在书房内,双臂架在膝盖上,一身黑缎绸衣,桀骜气质仿佛一头觅食的黑鹰。
李宏杰一脸懊恼地站在对面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