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不动就叹气。长腿真得给你很大压力吗?还是你无法忍受家暴了?”
苦笑地摇了摇头,胡文兵说道,“那些都是玩笑,你以为她真的舍得下狠手打我。每一次不是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。我郁闷的还是那个老问题——我的收入没她高。”
李麦再一次放下报表,看样子是没法看下去了,他索性往椅背后面靠了靠,说道,“那怎么办?你家那位是亿万富婆,你得做多少年才能赶得上她?或者我往你账户打几个亿?”
胡文兵哼了一声,说,“那跟我花她的钱有什么区别?我要的是自己双手挣来的钱。最起码,月收入不能比她的少。这样我以后在家里才能以一个相对平等的地位和她相处。明白吗?”
“辞职,到我这上班,我也给你千万年薪。”李麦果断地说。
摆了摆手,胡文兵说道,“那跟你往我账户的打钱有什么区别?你给詹天琪千万年薪是因为她值这个价。我呢,做生意我一窍不通,你给我千万年薪有什么意义?”
李麦摇了摇头,说,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你说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苦笑着,胡文兵摇着头不说话。
李麦瞪了瞪眼睛,“你不会是想让我解雇她呢吧?”
胡文兵愣了一下,随即眼睛亮了起来,“对啊,这是个好办法!”说着朝李麦竖起了大拇指,“还是你的脑子好使,这个办法好!”
这回到李麦苦笑了,“我倒是觉得你已经疯了。”
胡文兵又开始唉声叹气了。
李麦叹息了一下,说道,“你们结个婚生个孩子怎么就那么难呢?你也不想想,你跟詹天琪有可比性吗?不错,她做生意很厉害,这么大的企业管理得妥妥的。可你也不差啊,不到三十岁就做到了南港站机要室主任,站里的三号人物,陆军上校。这要放到野战部队去,起码得是个团长或者副师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