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谁之后，我这边得调查，内务局那边也得调查。上下十八代都要翻出来调查一遍。”

“真是头疼了。”李麦苦笑了一下，“我以为公司改组之后会轻松一些。没想到还是事情一件接一件地来。”

胡文兵笑了笑，说，“想要真正闲下来，恐怕得把运河挖出来。”

笑了笑，李麦说，“只怕到时候又有别的事情。”

看了看时间，胡文兵说，“就这么个事情。我得回去了，下半夜还得值班。”

“行，你去吧。”

胡文兵过去跟浩浩打了个招呼，便离开了李宅。

李麦喝了点茶，起身走过去浩浩那边，问，“儿子，明天你跟我一块相亲去还是去上学？”

“我还是跟你一块相亲去。”浩浩说。

李麦问：“这么些天不见多多了，你不想她吗？”

“若是有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浩浩说，“再说了，有时候保持点距离，能够更好地保持感情热度。你真笨啊老爸，难怪你泡不到妞。”

李麦无语，发挥老爸的权利：“去悉数睡觉，看你吃得满嘴辣椒。”

……

清晨，吉瑞和胖姐依然是坐着那辆改装房车准时来到了八十一号院前面，吉瑞下车摁门铃。

对面的那个街口路边的停车位上，凌霄的五星轿车停在那里，用望远镜观察着这边，精神有些差。他昨晚在这里盯了好长时间，三四点的时候才直接在车上睡过去，一大早就被保洁车吵醒了。

望远镜里，门打开了，吉瑞上车，房车开进去，门并没有关上。从这个角度就无法看见院子里面的情况了。凌霄想启动往前开一点，最后还是放弃了——李麦是退伍军人，对这方面的意识非常强烈，不冒险为好。

过了大约十五分钟，李麦那辆墨绿色的陆地6200开出来，房车随即跟上，大门缓缓关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