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他的份。”
顿了顿,他继续说,“坊间形容,如果安海一年发生十起命案,有十一起是跟白建仁有关。这个说法我觉得一点都不夸张,因为神广公司失踪的人,光是新闻上报道的,一年都不下十个,那些鲜为人知的生命,恐怕比这个要多得多。”
“远的不说,就说安海最新最大的楼盘。表面上是外地企业搞的,实际上他们都得看白建仁的脸色行事。当时征地拆迁,所在的几条村子几天之内莫名其妙失踪了十几个人,都是反对意见比较坚决的青壮年。要说这里面没白建仁的影子,恐怕没人会相信。”
李麦眉头微皱着,“这么说,这个人霸了安海好些年了,也不见谁搞搞他?”
摆了摆手,徐瑞辰说,“别说搞了,甚至有种说法,谁当县长,都得问过他。这话是夸张了点,但也说明这个人的确能量巨大。”
李麦却是问,“你是怎么了解到的?”
徐瑞辰看了眼李麦,然后说道,“我现在工作的工厂,就是白建仁的产业。”
顿时,李麦若有所思,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子,然后缓缓地说,“这么说,你应该能想办法了解下神广公司的财务状况资产分布之类的情况。”
徐瑞辰眉头猛跳,心里也是一阵兴奋,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