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能答应吗?”方天风放下酒杯问。
“求求他总有机会,不求的话一点机会没有。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。我何必去讨人嫌?就我这身份,有什么资格去找他?”杨佩达苦笑。
方天风斟酌片刻,说:“我晚上在这里也有个饭局,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,或许可以帮到你。”
杨佩达眼泪哗地流了出来,走过来握着方天风的手说:“老方,我真没看错人。我现在这种情况。别说几年不见的老同学,就是那些亲朋好友都会躲得远远的,你不仅不跑,还主动帮我,这个情分我记下了!你也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,混到现在不容易。别为了我影响你的前途。项副市长不一般,我不想连累你。”
杨佩达擦干眼泪,继续说:“我当记者这些年,也看明白了许多事。这云海东江我是不敢留了,我还年轻。去外省闯荡几年,未必没有出头的机会!”
方天风拍拍杨佩达的肩膀。没有说话。
过了一会热,杨佩达晃晃悠悠站起来,拿了酒和杯子,说:“我们副总编喜欢‘长江厅’,每次来都在那个包间吃饭,这次也应该不例外。因为长江厅虽然不是最豪华的,但从那里向外看东江,是视野最开阔景色最好的。我先出去,一会儿就回来,你别走啊!”
方天风一听就明白,杨佩达除了去长江厅,明显还想去结账,心想这人的确不错,于是笑着说:“你喝太多了,我不放心,走,我扶你去吧。”
杨佩达急忙推辞,但方天风强行扶着他向外走。
杨佩达转头擦了一下眼睛。
两个人走上三楼,来到长江厅门前,方天风松开杨佩达,杨佩达则稍稍整理一下衣服,然后敲门三声,推开门。
里面空无一人。
杨佩达愣了一下,向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手。
“童副总编不是预订了长江厅吗?难道吃完了?”杨佩达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