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事多。”
“一起去江边走走,边走边说。”方天风说。
“嗯。”
两个人走到没人的地方,方天风说:“是不是跟人贩子的事有关?”
“对。疤子离开是迟早的事,我把他当兄弟,无所谓。不过今天他明知道福利院是你的,却上门找你,连话也不给我传一下,我心寒了。”钢脖狠狠抽了一口烟,然后用尽全力吐出来烟雾。
“继续说。”
“下午他们去找你的时候,去的急,疤子故意盯着,所以他手下的兄弟没能及时给我传话。就在刚才,他手下的兄弟偷偷告诉我一件大事。妈的,这么重要的事情,疤子竟然不说,从今天开始,我钢脖没有他这个兄弟!”
“说说什么事。”
“前进村申支书的儿子
申宝,明天会联系沿江镇一些关系好的二代,带人来砸咱们的养殖场!其中有好几个村子支书或村长的子侄,还有镇里几个大人物的孩子。您别笑,在您看来,这些人算不了什么的,但在我看来,一个副镇长绝对是个大人物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管理几万人的镇长,自然是个大人物。不过,申宝为什么会保护人贩子?”
“他不是保护人贩子,是保自己的脸面。他跟五全县的人拍胸脯保证,说这些人贩子不会有事。结果现在全死了,他不在乎这些人死活,但在乎自己的面子,在乎以后去五全县别人怎么看他。”
“一个人贩子背后能有什么大人物?”方天风问。
“五全县以前是仁义礼智信五全,现在是传.销、赌业、黄业、斜教和毒业五全。人贩子看似简单,但贩卖妇女保证黄业发达,再用毒物控制女人,哪个背后没有大靠山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方天风说。
“跑到前进村的人贩子,其实是得罪了人,被靠山保下来,但不能再在五全县混,所以留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