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合作!”
孟总笑道:“有时候,就得挂几颗血淋淋的人头,让他们知道好赖!这点,元州地产最厉害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方天风问。
“知道为什么有人自.焚拆迁的不拦下吗?知道为什么拆迁的会‘因为意外撞死人’吗?就是故意杀了你,然后花几十万赔偿。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其他抗拆的人,我们只能给你们这个价,想多要钱?可以,用命来换!一旦死了人,其他人会乖乖接受条件,毕竟人都怕死。不过你放心,我们从来不做这种事,也不敢做,我一向认为钱是赚不完的,没必要把事做绝。”
方天风眉头紧皱,问:“元州地产那么有钱,还为了钱杀人?”
“一个成本是几千万上亿,一个成本是找个替罪羊关几年送几十万再赔偿家属几十万,你觉得那些人会怎么选择?你觉得开发商能有良心?”孟得财说。
方天风想了想,说:“也就是说,元州地产在云海市的民愤很大?”
“嘿!元州地产敢说第二霸道,整个东江都没人敢当第一。”孟得财说。
方天风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两个人正要上车,就听不远处有人大喊:“方大师!方大师您等等!”
方天风和孟得财循声望去,正是嘲笑方天风的那个尤总。
那天的尤总谈笑风生,意气风发,今天衣衫发型还整齐,可脸上有青肿,态度极为卑微。
方天风笑了笑,坐上孟得财的宾利。
孟得财一挥手,骂道:“那天我没哄走你,已经仁至义尽,以后我不认识你,你也没见过我!滚!”
尤总嬉皮笑脸说:“老孟,我错了!我真错了,我这不给方大师道歉来了吗?方大师不是说要二十万吗?我私人出两百万请他帮忙!如果事成,那里的房子他随便挑一栋!”
孟得财讥笑道:“你不是要打断方大师的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