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乡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。有时候夜里我站在阳台上,内心那种寂寞甚至让我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。”何玉欣一边自嘲的说着一边弹了弹烟灰。
“或许我是不明白,但我知道你到底还是活过来了。呵呵,不然的话我哪遇得上你啊!”陈炎在旁边语气带着关心的说道。
“那也对,我跑题了。呵呵!”何玉欣歉意的笑了笑后继续说:“那时候我遇上一个师姐,她离我住的地方只有几十米的距离。我们很投机,就像亲姐妹一样,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个可以知心的人真好。我读书的时候她已经毕业了,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。她也有了自己的幸福,他的老公也是一个华人。一年以后和她的爱人一起去了新加坡定居。那种生活我特别的羡慕。”
顿了顿,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她走了以后,我又一个人特别的孤独。甚至睡不着的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爱上她了,有这想法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。但心里还是压抑不住这种想念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亲人。后来一毕业我就迫不及待的收拾行囊,凑够了路费跑去了新加坡找她。”
“后来呢!”陈炎听来听去都没半点妮丝的出现,不由有些着急的问道。但也隐隐担心她不会也和肖红犯同样的毛病吧。
“后来!”何玉欣的眼里透着一种向往的说:“我们一直都保持书信的联系,按照那个地址找她的时候。她和她爱人还是那样甜蜜的在一起,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他们没有孩子。抱养了一个孤儿,就是小妮丝,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她就像个害羞的洋娃娃。躲在了父母的后边怯生生的看着我。这就是妮丝不会英语的原因了。”
“呵呵,她确实是挺漂亮的!我说她怎么中文说这么好,原来爹妈是中国人啊。”陈炎由衷的赞赏道。妮丝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一样,让人有种捧在手里都怕摔碎的感觉。就算是不起色心的话单是那无辜又迷茫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