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老公你舒服么?”苏婉一边上下来回的蹲坐着,一边羞答答的问。
张幼斌张开大嘴深吸一口气:“此妙只当天上有,人间哪能几回尝。”
苏婉故意紧了紧小腹,夹得张幼斌一阵酥麻:“叫你嘴贫,老公只要你好好的,我愿意天天让你尝这滋味。”
张幼斌哼哼着:“那感情好啊,不是有句话么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我要是能天天尝这滋味,那就得改成,只羡幼斌不羡鸳了。”
“呸!”苏婉轻啐了他一口:“就怕到时候你忙不过来,还有欣然、嫣姐和田姐,未来可能还要加上制服诱惑的柳姐姐。哎呀,五天才能轮上我一次呢。”
张幼斌也开始挺动腰身,进行反击:“你太瞧不起你老公我了,咱可以大被同眠,我以一战五,将你们一一斩于马下。”
苏婉被张幼斌的攻势弄得话都说不连贯了:“哦,哦。你真不知羞,哦,还要战我们五人。你你,你也不怕,精尽人亡啊。”
张幼斌的动作越来越快,根本不管不顾冒血珠的胸膛:“美人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更何况,嗯,我可没那么容易就缴械投降。”
病房内的一阵莺歌燕语,让守在门外的约翰脸上也红潮翻滚。他想好了,一会必须要去张幼斌的不夜城做个大保健,而且还不给钱。
“谁让你是我姑爷呢。”约翰越想胯间反映越大,让不时经过他面前的小护士看的一阵湿润。
……
就在张幼斌跟苏婉很嗨皮的同时,广岛一座写字楼的办公室内,却阴云笼罩。
“老二,你别阻拦我,我现在必须去燕京看看。”一口标准而年轻的东京腔从小音箱中传出,但谁又能想到声音的主人是八十多岁的老头子。
一夜的时间,这老头比原来更苍老了,皱纹都快把眼睛给挡住了,他颤巍巍的向前走着,看样子打算从办公室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