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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,李启找林微到书房说了一会儿话,安排完了后续书法和绘画作业,这才沉吟着说道,“除了书法和平时的为人处事,在你别的方面,我们几乎从不过问。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和难处,我们即便是不能从金钱给你什么帮助,但出个主意,给你牵线一些人脉,还是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不过是低低头,欠欠人情罢了。
能给这孩子单薄的肩膀上一点助力,不管是他,还是妻子,都是义无反顾的。
“这次出去,也并不是完全无功而返的。”想到李启可能看出了什么,林微想了想,还是挑一些能说的说了。“之前说好的项目,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继续合作,其实不能合作,往远一点看说不定是好事儿。”
林微见李启听的认真,就把这里面的人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。讲完,见李启没声音,不由看向他。
李启神情微怔,似乎陷入了沉思,微微皱起的眉毛,还有眼神里的恨意,都在说明他此时平静外表下的滔天暗涌。
这是?
林微看着他,仔细回想她说过的每一个人,最后试探性地念出一个名字,“黄——”
“局”字还没出口,就见李启眼里迸出强烈的恨意,霍地看向她。
“先生,难道——”
林微看着李启,未尽的话里道出她的明了。
能让先生情绪失控,那必然是一件在先生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。
而先生最耿耿于怀的,莫过于王阿珍的身体。
记得在初初给王阿珍检查身体,还没给最终结果的时候,先生说过王阿珍的腿是那十年动荡时被人为弄伤的,后来因为拖着,再加上别的因素,她的腿就这么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。
照先生的性子,报复是必然的。
可是在这个年代,一旦某些人离开了原地,想要再找很难。而先生说他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