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忍到内出血,也不敢现在笑啊。
虽说现在十年动荡结束,可百姓对待伟人的感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的。就拿她爸的话说,这一招其实不错。真要是来家里查证,这一番话稍加利用,能起到的作用不会小了。
“同志,你别激动,我是革委会工交办的钱爱民,这次来是想跟林微同志谈谈社办工厂的事儿。”男人被林志远说的楞了一下,随后脸上带了一点笑,“不是要对咱们无产阶级同志做什么。”
一番解释之后,大家泾渭分明的坐下。
林泽和林志远看看林微,又看看程曼,有心想问两句,可场合不对,也只好闭嘴。
“首先,我想代我们革委会的同志跟你们道个歉。希望你们能原谅他们这一次的办公。”
钱爱民先开了口,镇长在旁边帮衬了几句,刚才几个过来的人便站起来说了道歉的话。
“这也没啥,接到举报就要查证,是你们的工作。”
程曼笑着回了一句。
几人你来我往一番,钱爱民笑得和气道:“我和袁镇长能不能和林微小同志单独聊聊?社办工厂这事儿要详细探讨一下,再去实施,才能保证万无一失。利国利民的事儿,总不能太过轻率……”
“那是那是。你们聊。”
程曼说着,带着几个人出了堂屋。
这是在自己家,能有啥要紧事儿?
林志远和林泽看了几人一眼,这才跟着出去。
大家一窝蜂地进了厨房,顿时显得厨房更加逼仄狭小。可谁也没有注意这个,林志远直接就朝程曼问那社办工厂的事情,听她解释了一遍,这才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这样的社办工厂不算是搞资本主义?”
“嗯。”程曼轻轻应了一声,才又小声说道,“而且这事儿,对咱找人做衣服有大好处。”
林志远沉默,林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