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的睁开了眼睛,齐齐叹气,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?这秦儿,不负临江阁第一清倌儿之名,而李文也是一脸的惊叹。
今天,李文算是长见识了,沉声了一下,李文道,“卓文君的词,曲调甚是哀伤,你自己编的曲吗?”
“公子也懂琴吗?小女子让公子见笑了。”
那清倌儿再次一躬身,这才坐了回去。
黄清宁一阵哈哈大笑,拍着李文的肩道,“怎么样,这清倌儿,一万白银,才能在楼下听一曲,十万两,甚至请不出来见一面。”
“这次为你李公子的大名,分文不取,前来献曲,兄弟这可是羡慕你啊。”
李文愕然,抬起头,只看到远处那花船那,秦儿的目光,似乎隔着江面与帷幕,灼灼的盯着自己,见李文看来,这才移开目光。
李文轻咳一声,低头用喝酒掩饰神态,“哪有,说笑了。”
“嘿。”黄清宁低下头,用胳膊戳了戳李文,贼兮兮道,“真不与你开玩笑。兄弟我在这沧州,唯独拿不下的,就只有这秦儿。”
“我在她身上,花了不下于一百万银子,却连一面都见不到,说是这秦儿背景极高,似乎幕后有什么人撑着一样,嘿,这清倌儿,至今可还没出台过,从未有过幕主之宾。”
“我看这秦儿似乎对你有意思,你何不试试?”
“黄兄!”
李文无奈道。见李文没心思接话茬,黄清宁一阵撇了撇嘴,忍不住道,“人生在世,快意江湖嘛,活的那么拘谨干什么。”
黄清宁哈哈大笑,指着桌子道,“喝酒,喝酒。”
秦儿再献曲了一首,然后就开船离开了,至始至终连面都没有露一下,只是临走时,隔着帷幕,深深看了李文一眼。
酒酣,一夜下来,李文颇为尽兴。
到李文回屋时,已经喝的半醉了,被人搀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