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姜家诛杀了仇人,所以族里开了酒禁来庆贺。厨房将酒送了过来。
“这酒有什么好喝的?”陈太忠稳坐上首,大喇喇地一伸手,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酒葫芦来,笑眯眯地发话,“咱们也尝一尝,酒伯给自家人弄的好酒。”
“南宫家的酒?久仰大名了啊。”姜自珍看到那硕大的酒葫芦,微微一笑,“他家一向藏得很紧……不过里面的灵气有点怪,普通心法炼化,要花不少时间。”
“我来。”姜自勤站起身,主动承担了倒酒的任务。他笑着发话,“小口喝就行了,这种酒很是难得,尤其是来自灵仙修炼的酒,更难得。”
琥珀一般的酒,缓缓地从酒葫芦里流入玉壶中,陈太忠怔怔地看了一阵,才微微一笑,“不怎么难得,马上又会有的。”
什么?姜自勤的手微微一抖,好悬将酒洒到桌上。
姜自珍愣了一愣,冲陈太忠一抬手,谦恭地发话,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南宫家不会善罢甘休的,”陈太忠端起酒壶,也不说将酒倒进杯子,就是嘴对嘴轻描淡写地抿一口。
下一刻,他倒吸一口凉气,那种火辣辣的感觉,让他五脏六腑有若针扎一般,然后又慢慢地由里及外,肌肉有些微微的酸涩,最后连浑身的毛细孔,都有一些胀痛,“好酒!”
他在赞酒好,可是姜家五个人全愣在那里了。
最后,主母忍不住发话,“还会来?南宫家不是否认了吗?”
“但是……人家老祖的人头还在咱家呢,”姜自珍苦笑一声,“自打前天晚上,弃儿要将首级拿回来的时候,我就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。”
对南宫家来说,南宫锦标可以被杀,但是人头被拿去做祭奠,这就有点不能忍了。
主母也想明白这一点了,于是她侧头看姜自勤,“自勤……是这样吗?”
“原本只有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