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事情,纯粹是一场误会……”
陈太忠也不答话,就那么看着他。
“我欧阳家在十来年前……嗯,有隐身术和一门功法被盗,”欧阳至诚直截了当地发话。
这厮在修炼上是天才级别的,别看欧阳晓峰管他叫叔,其实他比家主要小将近二十岁。
但是人情世故,他就不是很懂了,于是他按着来时的计划,说出了那番说辞,“所以我们追过来,就是想调查一下……你用的是什么功法。”
切,又是这一套,陈太忠听得撇一撇嘴,对于这些,他简直太熟悉了——当初周家小胖子想抢庾无颜的储物袋的时候,可不也是先找各种说辞吗?
反正拳头大就有理,人家是来抢功法的,于是他点点头,“麻烦你说人话。”
“我说的怎么就不是人话了?”欧阳至诚登时大怒,手一晃,就多出了一张灵符,他狞笑着发话,“中阶灵符,小子,见过没有?”
“温曾亮的法术,我也见识了,”陈太忠冷冷一哼,不屑地看他一眼,“有种你就激发,来啊……别光说不做,不像个男人。”
欧阳至诚直涨得面皮通红,双手一阵一阵地发抖,却还真不敢激发——一旦陈太忠逃脱,那就是欧阳家的末日了。
这厮不是卖嘴皮子的货色,丫是真敢杀人啊。
“好了,是我欧阳家的不对,不该觊觎你的功法,”最终,还是欧阳晓峰出面了,不得不说,他是真有家主的样子,“现在我们知道错了。”
一边说,他一边看一眼正在打坐的王艳艳,“还好没有出现伤亡,贵仆的晋阶也在顺利进行……你怎么样才肯揭过这个梁子,开个价吧。”
“杀你们三个鳖蛋,是我伸伸手的事儿,”陈太忠哈地笑一声,“你们应该感激,刀疤在晋阶,如果她能躲起来,我陪你们四个不死不休……你们是不是该感激她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