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,海外的业务已经稳定了,傅子慕会派其他人过去的,我不会再走的。”
陆云深紧绷的身体,逐渐放松下来,目光也随之转为柔和。
傅梓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,海外的市场确实是稳定了,但她还没考虑好到底是自己过去还是让傅子慕派人过去,这下,倒是已经有了决定了。
望着他下巴生出的青色胡渣,她的脸上微微烫了几度:“你在这里陪了我一天了吧,你回家换身衣服吧。”
“嗯,那我晚点再过来看您。”
陆云深离开了病房,傅梓遥呆呆的坐在床上,心,却是漂浮不定的,是淡淡的喜悦,激动,也有隐隐的不安,和害怕。
她始终都是一个人,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可以跟谁说,可以找谁商量,一般的女孩子如果遇到了这样的问题,又该怎样应对。
没有人可以告诉她,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傅梓遥在葬礼上晕倒,虽然送她来了医院,老太太还是不放心,想要过来看看,但那几个麻将搭子上门来串门了。
傅静静又喜欢听麻将声,唐末晚便自告奋勇,代替老太太过来探探,傅绍骞开车送她过来的,到了病房门口,唐末晚咦了一声:“房里没有人啊,是不是走错病房了?”
他们去护士台问情况,护士说没错,傅梓遥是住在那里的,不过刚才看她到楼下去了,应该在下面吧。
傅绍骞和唐末晚下楼去寻找,没多久,就在旁边的长廊上发现了她一个人坐着的身影,穿着宽松的病号服,身体靠在廊柱上,面对着沉沉降下的只余了一丝黄昏的夕阳,她的背影看起来萧瑟而形单影只。
傅绍骞蹙了蹙眉,唐末晚拦住了他,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屋:“你去那边等我吧,我一个人过去看看。”
他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回复,便